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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飄洋過海 維勇 08

*從維克托飛往日本到雙人表演滑的原作向腦補作,同類型作品眾多,若有相似純屬巧合,望諸位見諒。


*我也不知道最後三集自己到底腦補了多少.........但是TMD要出劇場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二季不遠了吧聖彼得堡同居篇!!!!!!(打滾)


*老維這集還是沒哭哭(寫了那麼多還沒戳哭他嘖<<)


*賀屁屁手辦預售(人家不叫屁屁)





當晨光將維克托從睡眠中喚起時,天色還保有輕淺的藍白,而勝生勇利正蜷在他的懷中,睡得香甜。

男人有些著迷地望著眼前的畫面,須臾片刻,他傾下身,給了勇利一個童話般溫柔的吻。

然而與童話不同的是,黑髮的青年並未因親吻而醒來,他連一絲一毫的反應都沒有,彷彿正做著一個不願被打擾的美夢。

 

維克托又看了他一會兒,輕輕地下床,稍稍整理了下儀容,在重要的比賽前刻,可不能被那些豺狼般的記者拍到些什麼上不了檯面的私人照片才行。

他穿上風衣,又回頭望了勇利一眼,眼裡滿是柔情似水的眷戀,接著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晨間散步的習慣是他成為職業選手以來養成的,聖彼得堡終年凜冽的溫度總能幫助他的思路長保清晰。他步出酒店,與從地中海上遠道而來的風相伴,沿著附近的堤防走著。

他手中的指環在晨曦的陽光中熠熠閃耀著,那金色的小光環像是最神奇的魔法,令他不忍移開視線。

 

活了近三十年,遇過的人也算多的了,他被人追求過,也追求過人,愛情與性愛的滋味都嚐過了,只是對方終究不是他生命中的無獨有偶,他的心依舊不為所動。

他看得開,也放得開;合則來,不合則去。過往的對象不是沒有想套牢住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只是生存在冰上的靈魂總下意識迴避,告訴自己這並非敲響他生命警鐘的那個人。

但是昨晚,當他被勇利套上戒指時,他整個人卻完全無法反抗,像落入蜘蛛網的蝴蝶,任憑愛情的毒牙將他融化在巴塞隆那的街頭。

 

他竟欣喜若狂──

 

才這麼想著,他的後背就給人狠狠踹了一下,彷彿發洩一樣,一下不夠,又接著好幾腳。

他不用回頭都知道後頭的人是誰。

不過尤里啊……之前就算對他再生氣,也是嘴上的工夫叫得響,動起手來這還是第一次呢。

維克托緩緩轉過頭,尤里˙普利賽提正如他所想像的一臉怒極,叫囂著對他下戰帖。

 

當初自己飛往日本時沒怎麼細算的決定,如今看來卻無心插柳。看著尤里燃起熊熊烈火的眼神,維克托暗自心想:今天的比賽說不定將會重新締造花滑界的歷史。

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想跑回飯店,緊緊抱著那個重新教會了他愛與生命的男人。

等這次大獎賽結束後,他想跟勇利一同回長谷津,躺在同一張床上,帶著馬卡欽一起去看九州的海,當然,一定要牽著手。

 

與尤里分開後維克托直接返回了飯店房間,床上的睡美人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維克托靠在床邊凝視著勇利的睡臉好一會兒後,才用最輕的聲音叫了客房服務,靜靜的坐在勇利一睜開眼就能看到的位置,邊用早餐邊看起書。

比賽的時間是晚上,還有很充裕的時間,好好睡吧,我的小豬。

 

等到最後一隻瞌睡蟲終於從勇利身上離開,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維克托依然坐在原位,翻著書,看見勇利醒來,他放下書迎上去,將還有些惺忪的勇利抱進懷裡,親吻他的額頭。

「……」

「怎麼了,勇利?」

「……維克托早安。」

「已經是午安囉。」啊啊啊還沒回過神的勇利太可愛了上帝請再給他多一點這樣的勇利──一臉小花亂開的維克托把勇利抱得更緊了些,瘋狂磨蹭著他黑色的髮頂。

 

「比賽兩個半小時後開始,勇利先去洗個澡吧,衣服跟食物我已經都幫你準備好了。」又蹭了蹭滿臉發紅的勇利兩三下,維克托才把勇利牽到了浴室,「勇利洗好之後要叫我,我來幫你整理頭髮喔。」

「我知道了啦維克托你快出去!」有些靦腆地拿著毛巾,勇利紅著臉把維克托往浴室外推,好不容易才關上門。

 

一旦清醒後就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來,勇利害臊的把臉埋進柔軟的毛巾裡,目光又正好對上了那枚由他親自刷卡買下的戒指,金色的小環是活生生的證據,證明昨晚維克托在他耳邊的絮語,還有他夢境中的那些美好都是貨真價實的。

 

該怎麼辦……勇利靠著門板緩緩蹲下身,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維克托能成為自己的專屬教練這件事本身已經讓他覺得是個奇蹟了,而現在超越奇蹟的神蹟是,他竟然與那個維克托˙尼基福羅夫──訂了婚約?

有一句歌詞怎麼說的?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勝生勇利覺得自己已經要在這場風災中遇難了。

 

但是──

 

比賽就是比賽,他已經決定,不論如何都要完成與做為教練的維克托的約定,拿下大獎賽的金牌。

然後──將維克托──

 

「勇利?勇利你沒事吧?」維克托的聲音突然從門後出現,嚇得勇利差點就一蹦三尺高。

「欸!我沒事,沒是,我只是在找洗髮乳。」

「這樣啊,但是勇利再不快點的話時間會趕不上喔,還是說──需要我進去幫你忙嗎?」

這下勇利真的嚇得一蹦三尺高,急急握住門把就怕維克托真的開門進來:「NONONO!我馬上就出去!」

「那勇利要快點喔。」

「好的!」

 

不敢再有任何耽擱,洗頭洗身體從口腔內到腳趾縫都仔細刷得乾乾淨淨,在勇利擦乾身上的水珠,暫時換上酒店提供的浴袍時,維克托很剛好地敲了敲浴室的門板。

勇利打開門讓他進來,維克托一進浴室就撩起勇利的頭髮,注視他還有些濕的臉,須臾之後露出滿意的笑。

「真棒。」

他毫不吝嗇地讚美他的學生,然後拿出吹風機和梳子,幫勇利吹乾頭髮,飄著香味的黑色髮絲柔軟的像水,輕飄飄的在維克托的指間遊走,看得他入迷。

從頭到尾,勇利大部分時間都享受的閉著眼,偶爾睜開眼睛,他的視線總是會與面前鏡子中的維克多交會,但他已少了羞怯,而是多了一分坦蕩,每次兩人的目光交纏後,勇利又會再度闔上眸,專心地沉浸在維克托細緻的服務中。

頭髮吹乾後,維克托又往手上抹了髮膠,將勇利的頭髮一絲一縷往上梳攏,一步一步將那張東洋的面孔展示於自己的眸光下,直到最後一根髮絲也貼合,維克托才滿意的點了點勇利的鼻尖。

「謝謝。」

「不客氣。」

維克托笑了一下,又把他牽出浴室,房間的桌上已經擺了正好可以裹腹,又不至於過飽的食物份量,勇利睡了一整天,也著實感到有點餓了,他跟維克托一起坐下,小心避免弄亂髮型,吃起自己那份三明治與咖啡。維克托先前就已經吃過了,他隻手托著臉,用一種寵溺又自傲的表情看著勇利。

 

雖然他太過灼熱的目光讓勇利有些無所適從,但基於時間緊迫,勇利還是趕忙吃完東西,接著回浴室換好表演服,正當他對著鏡子調整衣領時,維克托走了進來,他站到勇利身後,與他一同面對已經化身為愛洛斯之神的日本青年。世界冠軍的手指沿著他的髮際下滑,輕托著他的下顎,替他拉好領子,像在檢視自己的得意之作,膜拜自己的神祇。

 

「勇利。」

「嗯。」

「你是最棒的。」

「我知道。」

「勇利的努力,勇利的付出我比誰都清楚。」

「嗯,維克托也是,謝謝你能把我帶到這裡。」

「勇利。」

「嗯。」

「我愛你喔。」

「我也是。」

 

時間的箭頭已經蓄勢待發,勝生勇利,即將二度踏上大獎賽最終決賽的舞台──與他畢生的憧憬與摯愛一起。

 

 

 

 

縱然已是二度踏上大獎賽的決賽舞台,那與先前的賽事完全不同的緊張與壓力仍飄散在空氣中,年復一年,滑冰界的盛典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所有在關注比賽的人都在等,等待新的王者戴上冠冕的時刻到來。

賽前的練習時間,即使選手們雖然彼此都互相熟稔,卻默契地互保沉默,冰上的交談也僅限與自己教練的幾句話,在這個時刻,已經不需要再給出任何指導與調整,他們只需盡人事,然後接受聖利女神的安排。

當其他選手一一離開冰場,只留下勇利時,維克托隔著檔板拉過勇利的手,在全場的目光與攝影機下親吻勇利的指環。

然後鬆手,讓他黑色的愛神滑向舞台。

 

在音樂開始前,他們低下頭,向自己的戒指獻上崇高的愛意。

第一個音節豁然登場時,維克托感覺自己的呼吸也瞬間一窒。

這次的Eros在跳躍構成上做出了很大的修改,難度也上升了許多,對勇利來說是滑冰生涯有史以來的艱困挑戰,勇利知道,維克托也知道,但他不能將那與其他選手多達數分的差距全數壓在表演分上,說是賭博也好,即使知道會有風險,但仍必須一試。

 

蹲踞旋轉後緊接著是第一個3A跳,這是勇利最擅長的跳躍,藍色眸子緊盯著勇利發力、起跳、落冰的動作,以自己的專業判斷出優劣,維克托握緊拳,為勇利打氣。

接下來的4S+3T聯合跳躍也成功了,不只是在場上的勇利,連維克托也覺得自己的血液彷彿在燃燒,這首曲子原本的編舞及表演者就是他,他能夠跟著勇利的動作感受到勇利現在的心情,從頭頂到指尖,Eros熾烈的愛隨著流暢又動人的接續步在四肢百骸沸騰著,散發出魅惑的費洛蒙。誰能想得到,幾個月前的小豬排飯,已經蛻變成捕獲世界目光的閃耀之星。

 

高速滑行過全場,最後的直線加速後就是最困難成功率也最低的4F,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在勇利起跳的瞬間,維克托也跟著跳起旋轉落地!

 

只是一秒的動作,勇利就知道自己犯了錯。

 

最後的旋轉與收尾動作後音樂乍停,勇利喘著大氣,腦袋回放著剛才的畫面,即使全場歡聲雷動,那個失誤的畫面也無法被抹滅。

他頹然跪倒在冰面上,憤恨的握緊雙拳,高速運動後的缺氧讓哭泣更加難受,他幾乎要不能起身,額上那由維克托親手打理好的髮絲無聲地落到冰上,像在嘲笑他的無力。

他最後還是在掌聲中勉強撐站了起來,向觀眾與評審鞠躬致意,緩緩滑向出口,維克托抱過他,將他帶到等分區,一隻手輕拍著他的背,無聲地安慰他。

 

當他看見在冰上面落淚的勇利時,維克托突然想起了聖彼得堡那個下雪的夜晚。

那一天他得到了嶄新的榮耀,也得到了無盡的孤寂,完美已近無暇,登高之後他竟茫茫然不知該往哪裡去。

他久違地帶著馬卡欽出門散步,走到一半就開始飄雪,他不知道要去哪裡,也不想回家,在堆雪的街道上躊躇,最後來到艾米塔吉博物館,他在冬宮花園前的長椅上坐下,無人的黑夜寧靜地圍繞著他,他投起頭,凝望著很遠很遠的天空。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擁有如大自然一樣神奇的魔法,如同這無止盡的雪一般,繼續帶給世人更多的驚喜。

但他也只是個凡人,五年內他殫精竭慮寫下一篇篇不朽的傳奇,現在他油盡燈枯,那些榮耀與獎牌在此時都像是一種沉默的嘲諷,嘲諷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無力。

 

可是後來他遇見了勇利。

 

那個帶給他無盡希望的青年現在正坐在自己身旁,顫抖著手,等待他的分數。

看著這樣的勇利,維克托突然感覺,做為教練的自己還能再幫助勇利些什麼呢?

 

勇利的分數出來了,不算高也不低的成績,放在地區賽上或許是頭籌,但在世界的舞台上就顯得渺小多了。

萬分努力後的悵然若失抽走了勇利所有的力氣與意識,他們應該離開等分區,去接受記者的賽後採訪,勇利卻只能看著下一位上場的披集,全無動作,維克托也盯著他,沒有提醒他的意思。

直到長椅被尤里狠狠踢了一腳,他們才回過神,讓出位子。

 

披集的表演很棒、很精彩,但僅掌握一個四周跳的技術是他最大的弱點,這會大大增加他踏上頒獎台的難度,但他在能力範圍內調整跳躍的次數與編排,盡可能將分數拉高,最後也順利衝出了個人的最佳成績,對這位年輕的選手來說,如何增加更多的四周跳種類將是他接下來努力的課題。

 

勇利與維克托暫時來到賽場後方的訪問區,只是走到一半時,維克托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轉頭往觀眾席走。

勇利並沒有發現他的異狀,一直到他回答了記者了兩個問題後,他才後覺地察覺一向跟在自己身後的教練不在身邊。

 

──維克托呢?

 

此時,場上已經開始了由維克托編排的另一首表演:愛即Agape。

已經蛻變為蝶的尤里˙普利賽提張開雙手,宛如下凡的冰天使,在全場歡聲中跳出第一個完美並單手上舉的3A。

無償的愛、感謝的愛、不求回報的愛,如慈祥的聖母,他的舞蹈如天上吹來的風,感染每一個人,讓每顆心都得到救贖,想來天使的聖歌也不過如此吧?

什麼時候的事呢?那個橫衝直撞,總是張牙舞爪的十五歲少年,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能跳出這種神聖的舞步來的呢?

他的旋轉、跳躍、一舉一動,銜接在每個跳躍中的踏步與動作,有時總在某個瞬間與青少年時期的維克托重疊,那倏忽間的幻象沒逃過雅科夫的眼睛,讓老教練微微愕然。

但是他又比維克托要大膽許多,他勇於挑戰跳躍的難度,將每個動作做到近乎美麗的極限,這一點在場邊觀看比賽的維克托十分清楚。

不愧是看著自己一路走來的後輩,無可否認,現在的尤里,已經是個頂尖的花滑選手了。

維克托盯著上方轉播的螢幕,一股五味雜陳的感情漸漸溢滿內心。

 

在尤里停下動作前,他就知道世代交替的時刻來了。

但是當看到勇利,看到尤里在冰上將自己編排的曲目演繹得如此出眾,他一方面無比驕傲與開心,卻又感到一絲一毫的不甘。

勇利可以,尤里可以,他也可以啊……

此時的他恨不得腳上立刻生出一雙冰鞋,他可以與勇利一同跳出更誘惑的Eros,可以帶著尤里昇華Agape──

 

他……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呢?

 

優美的提刀旋轉後雙手交握上舉,觀眾的歡呼與鮮花如驟雨般降下,灑落在這名面容青澀的少年身旁,給予他最崇高的盛讚。

維克托靜靜地將一切盡收眼底,包含尤里回到等分區,還有出現在電子告示板上那全新的紀錄,最年幼的選手,用實力寫下了花滑歷史的新章,點亮了巴塞隆納的夜空。

 

「維克托?」

 

身後勇利的聲音將維克托千迴百轉的思緒喚了回來,他轉過頭,勇利正站在自己身後,帶著些許不解。

 

「那、那個我也想知道比賽的情況……」

維克托笑了一下,說道:「接下來要換克里斯上場了,我們去找個位置坐下來吧。」

勇利點點頭,抬起頭看到尤里還停在告示板上的分數,瞪大了眼。

 

維克托的短曲紀錄……被超過了。

 

雖然這只是第一天的賽事,但是維克托的分數是在他巔峰中的最巔峰時期創下的,勇利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年的盛況,從賽季一開場,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名字就洗版般出現在各大賽事的榜首上,那是每個運動員都夢寐以求的黃金期。他做出最高難度的動作,逼出了多少觀眾的淚水,讓評審心服口服,以及每場比賽後幾要被花束及玩偶淹沒的冰面,毫無疑問,那是屬於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一年。

 

現在,這個紀錄被年僅十五歲的尤里˙普利賽提改寫了,場上迴盪著尤里的名字,昔年的景致相似,只是事主已換。

 

在這場盛況中登場的是克里斯多夫˙賈柯梅蒂,已經是冰場老將的他看起來並沒有因為新紀錄的誕生而緊張多少,他的招牌勾手四周跳仍是如此行雲流水,令人著迷。

維克多嘴角噙著笑容,看似很享受比賽的樂趣,但勇利卻感到有些反常,在維克托平靜的表情下,似乎有著什麼被刻意隱藏起來的東西。

 

接下來上場的是奧塔別克˙阿爾京。

在一眾標榜優美、柔軟、柔情的滑冰選手中,奧塔別克無疑是個特殊的存在,他的滑冰沒有刻意的矯揉,更多的是男子的力與陽剛之美,加以哈薩克的異國風情,讓他在這個冰場上格外另類顯眼。

起跳、旋轉、落冰,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乾淨俐落得像刀鋒的閃光,如同鷹隼滑翔,自高空俯衝,準確地抓牢觀眾的目光。

他的表演連維克多都給予稱讚,讓勇利渾身緊張得冒汗,自己的成績說不上好,目前也只僅僅贏過披集,而下一個上場的又是大熱門JJ,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離金牌越來越遠……

 

奧塔別克的分數也出來了,雖不到尤里創下的新高,也是破了個人的最佳成績,奪得了滿堂彩。

但是接下來的數分鐘內,場上就發生了突如其來的變化。

 

當JJ跳空他第一個聯合跳躍後,表演的走向就變得不對勁了。

 

他彷彿被拖下一個看不見的旋渦中,失誤頻頻,完全沒有那個意氣風發的冠軍後補模樣,他的表演應該是充滿著支配欲,宛如國際巨星般讓人陷入瘋狂的,但現在他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拼命掙扎,想抓住什麼好讓他免於滅頂。

全場的人吃驚地望著他,尤其是勇利,一年前的他就是在決賽上演一場無可置信的鬧劇,事後悔恨地想拋下一切逃走,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從那之後他就陷入一敗塗地的低潮,甚至還考慮過是否要放棄滑冰。

但是JJ與他不一樣,即使明白自己做了多荒唐的演出,他仍然盡力在完成每個動作,他是個傑出又頂尖的選手,這一點無庸置疑,誰都不能否定他的努力。

 

大獎賽第一天的短曲賽事,就在JJ粉絲們的眼淚與掌聲中落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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