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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飄洋過海 維勇 09

*從維克托飛往日本到雙人表演滑的原作向腦補作,同類型作品眾多,若有相似純屬巧合,望諸位見諒。


*老維哭哭了,克里斯˙助攻˙賈柯梅帝上線,花滑選手有戀愛的煩惱請找瑞士的費洛蒙先生~


*正文馬上完結,搞事番外工事ing





為了替接下來的自由滑做足準備與得到充分的休息,勇利與維克托婉拒了美奈子和真利以及切雷斯蒂諾去酒吧的邀請,兩人一同早早返回酒店的房間。

 

「維克托。」剛脫下外套,勇利就率先開了口,「我有話想跟你談一談。」

「嗯,勇利想跟我談什麼呢?」

「維克托先去洗澡吧,等你出來後我們再說。」

 

維克托本來還想講什麼,勇利已經把毛巾和浴袍都遞過來了,他也只好乖乖走進浴室。

勇利在床沿坐下,像是要確認什麼似的拿起手機滑開Ins,要是在一年前他肯定不會也不敢如此做,現在他就像上場打仗的士兵般毅然,像拿起刀槍似地毫不猶豫。

社群軟體上頭果然都是比賽後的相關報導、粉絲留言、以及來自各方各面專業與不專業的鍵盤評論。

 

提問:勝生勇利究竟能否在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帶領下拿到第一面金牌?

 

──我看很難,尤里˙普利塞提的表現太傑出了,讚美他與俄羅斯!

──沒有貶低的意思,但是勝生先前的分站賽成績是最低的吧,從數據上來看他比起去年的確進步很多,但金牌──唉可惜了維克托的冠軍頭銜。

──維克托自己上或許就有機會了。

 

勇利閉上眼睛,一會兒後又睜開,他明白的,早在維克托帶著他再度重返花滑界的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將會面對這種存疑與評價。

世上的運動員何其多,花滑也不是籃球、棒球等熱門運動,一個平凡無實,拿不出什麼像樣成績的花滑選手,真的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但是維克托出現了,他是他花滑生命的啟蒙、里程碑,以及最大的貴人。他想起Yuri on ice,那首他與維克托第一次共同編排的曲子,她美麗的和弦無論何時都能在勇利的腦海中輕柔地反覆躍動,每每都讓他眷戀到無法抽身。而與她最後一次在冰上起舞的時刻很快就要到來了,就算之後再有機會,也不會有當下的心情了。

 

一想到這裡,勇利的眼眶就有了濕意,他甩了甩頭,維克托就快出來了,他要用最正常的臉,向他道謝,然後──

 

「勇利。」浴室的門開了,維克托頭上披著毛巾,擦著頭髮,渾身冒著熱氣,背著窗外巴塞隆納美麗的夜景走到他面前坐下。

「美奈子老師它們在酒吧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勇利看著維克托,隨意找了個話題開口。

「Wow~那還是別去打擾他們吧。」維克托睜開藍色的眼睛,說道,「你說想跟我談什麼?」

「嗯。」勇利點頭,握緊了放在膝上的雙手,開口說道。

 

「決賽之後,我們就結束吧。」

 

維克托擦著頭髮的動作停了,他眨了眨眼睛,錯愕地盯著勇利。

 

「維克托已經為我做得夠多的了。」

等等……

「因為有維克托在,我才能盡全力挑戰這最後的賽季。」

你在說什麼……

「一直以來謝謝你,維克托。」

我不要聽……

「做我的教練,辛苦了」

住口!

 

勇利在自己面前低下頭的畫面陡然之間變得模糊起來,他隔了幾秒鐘才意識過來自己是在哭泣,已經許久許久未曾在他身上出現過的淚水現在不打招呼地滾滾而下,就算將他整個人扔進莫斯科十二月結冰的湖中都沒有此時來的難受,勝生勇利剛才說了什麼?

 

「維克托……?」

「啊……啊──」維克托垂下眼,也不去擦拭如同浪潮般的眼淚,「原來勝生勇利是一個這麼自私的人。」

被他說的無從反駁,勇利低下頭,難堪地承認:「是的,我自私的決定了,我要引退。」

 

混沌的腦袋在聽見勇利說出「引退」兩個字後更加混亂,淚水也湧得更急,更糟的是,他的腦袋如冰場般一片空白,他想不出任何話語來留住勝生勇利,要他再好好想想這荒謬的決定,他唯一做得到的似乎只剩下掉眼淚,然後緊接著淚意而來的是更加劇烈洶湧的怒意,他憑什麼──勝生勇利他媽的憑什麼這樣擅自作主?

 

從剛才就被維克托突如其來的淚水嚇了一跳,勇利有些遲疑地伸出手撩開那銀色的前髮,確認這真的不是他的幻覺。

 

「勇利,你在做什麼?」

「不……我只是在想,原來維克托也會哭啊……」

「我是在生氣啊!」氣得揮開勇利的手,維克托那張已經雙眼發紅又飽含怒氣的臉也讓勇利措手不及。

「但是說只做教練到大獎賽結束的人是維克托吧。」

「那又如何,我以為你會更加需要我的協助!」

「維克托就不想回歸競技嗎?」勇利皺著眉,試圖面對兩人首度激烈的爭執,「我的事情你就不用在意了。」

 

這句話徹底引燃維克托的怒火,他不明白勇利為什麼突然講出要引退的話,但這實在是既天真又可笑!

 

「你是以為,自己引退,讓我重新回去比賽,這樣的想法很高尚嗎?」維克托的語氣拔高了,他用力握住勇利的肩膀,看見日本青年那苦皺著眉頭的糾結表情。

「難道維克托自己就沒有回歸競技的想法嗎?」維克托使的力氣太大,肩膀有點吃痛,勇利握住他的手,也拉高了聲音對他說道:「看到尤里的比賽,克里斯的比賽,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我才不信,你是那個維克托˙尼基福羅夫,怎麼可能離開冰場?」

 

維克托嗤了一聲,面露不屑,勇利從未見過他有過這種不文雅的舉動,不免更加愕然。

 

「是,我想滑冰想得不得了,但是那跟你引退有什麼關係?」

「比起我,大家會更想看到維克托的表演。」勇利伸出右手撫上維克托的臉,冰涼的戒指印上熱燙的淚痕,像痛不欲生的烙印,「而且我也不是突然就做出這個決定的,我已經想了有一陣子了。」

「一陣子?」維克托的眉頭深深擰起,藍色的眼睛寫滿驚惶與困惑,「什麼時候……?」

 

不,等等。

 

他想起來了,在俄羅斯分站賽後,他和馬卡欽去機場接回勇利時,勇利說過的話。

 

──到引退前,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

 

「是……俄羅斯的比賽後嗎……?」

聽到維克托的問話,勇利只能輕輕點頭:「是的。」

維克托倒抽了一口氣,感到渾身發涼。

 

那時,他還說出「要是勇利能一直不引退就好了」這樣的話,殊不知勝生勇利在當下就已經做好了要將他還給滑冰的決定。

 

自頭到尾,最天真的人竟是他自己。

 

「那算什麼……」維克托緊緊咬著嘴唇,佈滿淚水的臉寫滿激動,他發狠地扣住勇利的肩頭,像隻發狂的冰原狼般對他咆嘯,「你是在告訴我──我們一起練習的那些日子!我教給你所有的四周跳!為你做的所有、所有的事,全都是建立在你要引退的前提下嗎?」

「維克托……」勇利從未見過這樣的維克托,那個在冰場上馳騁的帝王,現在就像個失去理智的小孩,他狂亂、失去理智的模樣讓勇利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但也殘忍的無從辯解,「我很抱歉……」

他服軟的表情讓維克托稍稍冷靜下來,但對於勇利堅持要引退的理由仍如墜五里霧中。

 

他深吸一口氣,鬆開手在勇利身邊坐下來:「為什麼不想繼續滑冰?不要再用你要引退來說服我,就算你真的引退,我也可以繼續做教練,這兩件事本身就沒有衝突。」

話中的癥結被一語道破,勇利揪緊長褲的布料,神傷地閉上眼。

 

「因為我希望維克托就是維克托。」他說。

 

「只是一個俄羅斯的比賽,就讓我知道有那麼多人喜歡維克托,他們在等維克托回到冰場上,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時代還沒有結束。他還沒有到必須得當一個選手的教練才能在花滑界生存的地步。」

「我是個自私的人,自私的把維克托留在長谷津,自私的跟維克托發展關係,又自私的在愛上維克托後說要引退。」勇利睜開眼睛,在婆娑的視線中看見維克托的眼眶再度盈滿淚水。

 

他吸著鼻子,抽抽噎噎地說道:「但是世界不可以沒有維克托,所以我……」

「但我不能沒有你!」維克托落著淚,猛地將勇利扯進懷裡,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揉碎,「勇利,我說過的,我不能沒有你……」

「維克托……」勇利垂下眼,將臉埋進維克托的肩窩,感到自己的淚液也一片氾濫。

 

他們彼此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沉默的擁抱著,勇利嗅著維克托身上傳來的,混合了沐浴乳的氣味,還有濕氣的銀色髮梢,只想就這樣什麼都不去管,就這樣直到永遠。

後來是誰先睡著的他們也沒有印象了,這個話題便被暫時擱置,默契地決定大獎賽後再提起,不過,那也僅剩不到四十八小時而已。

 

第二天的公開練習他們在床上度過,一路睡到了中午過後,勇利在比賽前總是緊張睡不好覺的毛病現在看來倒是治好了,當維克托醒來,就看見勇利側躺在他身邊,呼吸勻稱,只是眉間仍帶著一抹愁意,讓他看起來睡得並不安穩。

他看了看鐘,下床去梳洗,等他出來後勇利已經醒了,坐在床上發著呆,看見了維克托才回過神來。

 

「勇利醒了就去洗個澡吧,你想吃什麼,我叫客房服務。」維克托溫柔地開口,卻讓勇利意識到他昨晚哭著哭著就在維克托肩膀上睡著連澡也沒洗的事實,瞬間窘紅了一張臉。

「維克托決定吧,我吃什麼都可以。」幾乎是捲著床單逃進浴室,勇利連維克托的臉也不敢多看,直到關上門,看見鏡子中自己的臉,他才慶幸還好今天沒去練習。

 

鏡中的青年腫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將他原本就偏圓的眼睛添上一抹楚楚可憐的風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故事書中無害的小動物一樣惹人。

這要是被媒體記者拍到肯定被拿來大炒特炒,當上職業選手後,他仍舊不習慣應付那些空穴來風的問題。

 

他對著鏡子脫去上衣,轉過身才想踏入淋浴間,整個人就愣住了。

「這是……什麼……?」

鏡中自己的後背原本應該是亞洲人溫和的淺蜜色,現在卻從後頸下方延著脊椎排列著一道宛如鏈條的鮮明紅痕,而且巧妙地避開了明天自由滑表演服無法遮住的地方。縱使勇利沒有任何情慾方面的經驗,他也能從便利的資訊媒體上得知這宛如新鮮莓果的印記代表什麼。

 

這是他用來挽留自己的手段嗎?如果是的話,這也太……

 

勇利扶著盥洗台,抽搐地失笑。

 

他到底,對他從小尊敬的、崇拜的、追尋的對象做了些什麼,才會讓對方用這種無可奈何的方式來向自己低頭呢?

 

門外的維克托打從勇利踏進浴室後就在心神不寧,尤其當經過近十多分鐘後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讓他數次想要去敲門,又在最後關頭踩下剎車。

終於,浴室裡傳出了水花拍打在地面的聲音,他小小鬆了口氣,請飯店的服務人員送來兩份食物,打開電視,刻意轉到跟體育競賽沒什麼關係的電影頻道心不在焉的看起電影。

勇利似乎刻意拉長了洗浴的時間,當送來的食物已經開始變涼後,他才擦著頭髮走出來,什麼話都沒說坐到了維克托旁邊的沙發上。

 

維克托小心地觀察他的反應,兩人寂靜無聲地用起已經可稱之為下午茶的正餐,雖然已經經過了十二小時,勇利看起來卻像是沒什麼吃東西的欲望,小口小口地撕著麵包沾濃湯慢慢吃著。

房間裡只有電視的聲音,空氣宛如凝結一樣不再流動,維克托在吃完自己那份食物後站起身,穿上了大衣,看起來像是要出門,勇利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

維克托笑了笑,瞧了他盤子裡還剩將近一半的食物,說道:「我出去一下,不要擔心,勇利吃完後休息一下,明天早上還有公開練習,你好好調整自己的狀態。」

勇利張開嘴巴,像是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只能向他說聲:「路上小心。」

維克托點點頭,轉身走出房間,在聽到房門闔上的聲音後,勇利垂下肩膀,放下手上的食物,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癱在沙發上。

維克托越是退讓,越是站在他的立場替他思考,他就覺得越虧欠這個男人。

 

他起身去臥房拿來手機,點開Yurion ice的音樂,將聲音開到最大,凝聽著已經無比熟悉的旋律,自然地配合音樂做出舞蹈的動作。

現在,他僅能做的是用完美的演出來回報給維克托。

 

因為用做比賽場地的國際展會中心就在酒店隔壁,雖然男單今天沒有賽事,但卻有舉辦女單的短曲項目,因此仍有為數不少的人群與記者媒體。

 

維克托還沒走出酒店大廳,肩膀就讓人從後方拍了拍。

 

「嘿。」

他回過頭,看見是已經認識多年的好對手兼好友──克里斯多夫˙賈柯梅蒂。

 

「你怎麼了,今天早上都沒看到你跟勇利……」克利斯拿下墨鏡,卻看見維克托一臉惆悵的表情,令他大感意外。

他所認識的維克托˙尼基福羅夫永遠都神采飛揚,是冰場上的掌權者,他應該志得意滿,永遠都像個王者一樣意氣風發才對。

「克里斯……」維克托看著眼前這位一路從自己的小粉絲爬升成對手的好友,突然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肩膀,泫然欲泣,讓克里斯瞬間大驚失色。

「欸?維、維克托?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開什麼玩笑,這裡可是酒店,人來人往的,他可不想因為這個原因成為Ins上的新話題!

 

趕在被拍下什麼八卦照片前,克里斯把維克托拉到了酒店裡的咖啡座,還特地挑了店內最不顯眼的座位,直到熱騰騰的卡布奇諾跟拿鐵送上桌,維克托才稍稍緩過情緒來,對來替他們送咖啡的女服務生露出有禮又紳士的笑容。

 

「那麼,到底怎麼回事?」克里斯優雅地輕啜一口咖啡,他認識維克托多年,從青少年時期一直到他升上成年組,還可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維克托,「是跟勇利有關嗎?」

「不愧是克里斯,當時也是你先看出我們兩個的戒指的。」維克托垂下視線,伸出右手想拿咖啡杯的杯耳,那枚兩天前剛戴上的金戒指現在卻只帶給他心痛,他咬了咬唇,幾乎是撕裂心臟的開口,「勇利說他想要引退。」

「咦?」克里斯嚇了一跳,放下了手上的杯子,「勇利嗎?為什麼?」

他沒記錯的話,勇利還不到二十五歲,雖然已開始步入運動員的生涯後期,但也不至於現在馬上引退,別說他,就連自己,甚至連維克托也是在二十幾歲時達到了職業巔峰,拿下了五連霸。雖然他先前的賽事表現不盡理想,但以自己的眼光來看,短短不到一年就能在維克托的指導下飛速進步成這副模樣,要說勇利是個庸碌之才還真是貶低了他。

 

「因為我。」維克托放空了目光,表情就像面對一道無解難題的孩子茫然,「他想讓我重新回去競技。」

「欸?」這下克里斯更愕然,的確,包含他在內,滑冰界沒有一個人不期待維克托˙尼基福羅夫返回冰場的那一天,但他真心沒想過,勇利也會是其中之一。

要換做是他,世界第一的傳奇選手特地休賽來給自己做教練,他肯定想方設法,傾家蕩產也要把對方留下來。

 

這也說明,勝生勇利將維克托˙尼基福羅夫放在了何其重要的位置上──重要到可以拿自己的選手生命來交換。

 

「他是真的很喜歡你呢。」克里斯淺淺笑著吐出這句話,就看到維克托的臉上彷彿有一種光芒──一種他但見的光芒。

看來維克托這次真是跌得不輕,不過做為多年知交,他一點都不想提醒維克托臉上現在的表情有多麼天然呆。

「嘿,至少這一點,我很有信心。」

「那麼,所以結果如何?」

「不知道,等明天比賽結果出來再說吧。」維克托仰頭,將咖啡喝掉一大半,「我現在,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

他的話讓克里斯不贊同地皺起眉毛,自由奔放的瑞士人很不高興聽到這種類似絕望的話,好像接下來就只能任人魚肉待宰,這樣真不是他認識的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作風。

 

「是嘛,如果換成我,我才不管那麼多,什麼教練嘛,喜歡了就是喜歡上了,你現在應該想的是,如何讓勇利繼續在滑冰這條路上走得更遠不是嗎?至於你們的身分,在我看來根本就不成問題,現在討論的是勇利要不要退役,又不是要不要分手。」克里斯哼了一聲,看著露出小狗可憐眼神的維克托,在心裡感慨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要當維克托的心靈導師,幫他開解戀愛的麻煩。

「我沒有要跟勇利分手!」一提到那個敏感的詞彙,維克托整個人像豎起刺的刺蝟,大有誰敢要分開他跟勇利就跟誰拼命的較真,「但是勇利他只要全面退出滑冰界,我還有什麼立場跟資格去面對他呢?難道要我放棄滑冰,跟他一起離開嗎?」

將滑冰與自己放在天秤的兩邊,讓他進行無論選哪個如何都是錯的是非題,維克托真是苦惱到快掉頭髮了。

「唉~」克里斯老師長長地嘆了口氣,像在看一個無藥可救的迷失羔羊,「維克托有當過學生嗎?」

「?」這不廢話嗎?他又不是一出生就會跳四周跳了。

「當你怎麼唸就是唸不好一門科目,但那一科的分數又必須得拿到,這種時候你怎麼辦?」

「啊?這什麼比喻?我們現在是在談勇利的問……」維克托的話乍然停歇,反之,他的眼睛漸漸,「你的意思是……」

克里斯做了個聳肩的動作,把自己的咖啡喝完,對他露出足以秒殺一堆相機底片的荷爾蒙滿溢的笑容。

 

「祝你幸運,我的好友。」




──一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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